七點的早晨,我佇立在布拉格廣場的天文鐘上,心想著:「天啊!這就是布拉格嗎,還是我掉進了18世紀的潑墨畫?」耳邊彷彿還傳來了人民替胡斯打抱不平的喧囂,又好像看到了卡夫卡在咖啡廳裡激烈辯論的情景。這時,整點報時的小喇叭開始吹奏起來,我也才回過神來。原來,一個二十歲的少年正站在千年歷史之前,細細感受著城市的脈搏和溫度。我想,旅行的悸動就屬這種小時刻了,不用紀念品,只要輕輕地說聲:「布拉格,妳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