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發現人生只剩下永無止盡的找東西後;我決定撤退;前前後後大約有四年的時間,我把自己丟掉;像替盆栽換土一樣,我將自己拔出土生土長的台灣,種到巴拿馬、中國鎮江、英國倫敦;每換一塊土地就像換一次人生。最初離開的原因是因為不想再尋找;最後卻本末倒置變成不間斷的抽離與丟棄;連自己都快被自己丟不見了。繞了一圈後我回到島嶼,在此安身立命;原來丟棄是為了被發現,尋找是為了被尋見,而離家,是為了有一天可以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