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,其他人都睡了,我和表哥篝火邊喝酒,有時沈默,有時瞎聊,問起:「小花妹妹再走個幾年就馱不動了,怎麼辦呢?」表哥用蹩腳的普通話說:「那一天,當他走到亞丁草原,我就在那邊把他放生,辛苦了一輩子,幾乎沒有休息機會,終於可以自由的在草原吃草,不用幹粗活了。如果我之後去,他還認得我,我就給他點馬糧。」每想到這個畫面,瞬間熱淚盈眶,說不上來,人和動物關係,如此靠近且簡單,還有沒有語言的相互了解與體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