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望無際的沙漠中偶有灌木竄起,如過了弱冠後臉上的青春痘般稀疏地散落著不服氣。無生機的枯枝伴風搖了起來,我拂去沙粒,摸著2年前演出留下的疤,而,距離上次在舞台上也好些日子了。『看過去每條路都差不多,你怎麼知道該往哪走呢?』我不解地問駱駝夫,『多走幾次多錯幾次,自然就明白了』伴隨成長,犯錯成本漸增,但才涉世未深,又豈能劃地自限而自我滿足呢?「所以你也是觀光客嗎?」他壓起魚尾紋笑問我「不,我是一個旅人」